之后的日子,虽然每逢换季还是会病一场,但是身体已经比之好得多,体重也是蹭蹭往上涨。

高二那年夏天,爷爷过世。没病没灾,就是老了,熬不动不了。爷爷临走前一直重复一句话:“布,烧…烧…掉。”

我们也不知道爷爷口中的布,是哪一块,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正好奶奶的坟附近要修路,一家人商量着,让爷爷奶奶团聚,合葬于安宁园。

那晚,我和爸妈在整理爷爷的遗物,准备在下葬的时候一并给他送(烧)去。最后在爷爷的箱子底发现了那块旧布,方方正正,五种颜色。

老妈把布叠好,让我把它放在爷爷的旧衣物上。我双手去接,就在老妈把布交到我手上的瞬间,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接着全身止不住的颤栗。

“儿子,你咋了?”老妈回身看着我站在原地打颤,就要上前看。

“这布~不~不能…烧。”我说的很慢,连牙都在打颤。

“儿子?你没事吧?”

“我说!这布不能烧!”‘我’的嗓音忽然尖锐,吓得老妈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