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春的问题,拂清风此刻不在欲海天,是故无法给她答案。

当她回到房里,守着面色凄凄的许久吟时,到底不落忍。自去取了帕子端来一盆水,替其擦拭干净。

算起来,她与其父颇有几分渊源。

这小子小时候姑姑长姑姑短,没少叫。只是大了愈发不可爱,姑姑不姑姑她也不晓得多久没听到,倒是见面就是一句夫人,没少噎她。

不禁仔细端详起来,是哪里出了岔子?

当年那个小机灵儿,怎么就变成现在的讨人嫌?

倏然,她给了昏睡的许久吟一巴掌。

啐道:“臭小子,一点儿也不可爱了。”

说罢,起身去将水倒掉。

顺便,看看那两丫头有没有送来,算算时间该是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