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号,下午三点,白玉港。”

只说了这一句,她就挂断了电话,随后关机,把手机装进塑料袋里,密封好放回原处。

她按了下冲水,洗完手后回到房间,她脱鞋躺下,顾起习惯性地抱住她。

他是个防备心很重的人,却不对她设防。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户半开着,银白的月光洒进来,她闭着眼躺了很久,又睁开了眼,伸手去摸他的脸。

手被他抓住。

“怎么了?”

她说没什么,往他怀里钻:“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

顾起把床头的灯打开。

“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