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雨不想多讲,然则缺云子不依。

实在是素鹤这回做的事情太冒险,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他怎能不急,怎能不忧?

看他如此,云行雨默了片刻,道:“素鹤那边,云某觉得问题不大。

运筹得当,不无可能。

而槐尹,他口中的丁繆,用其来说事其根本不离菰晚风,应是事情和菰家有关。”

“那你知道是菰家什么事儿嘛?”缺云子问到。

“云某与你皆在此处,如何得知?”

“……”好像也是。

“倒是你,你日日惦记秋心阁背后的老板可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