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仲清点了一把香:“你奶奶说,是她亏欠过的人。”

徐放擦了一把困出来的眼泪:“那怎么就我们来?大伯一家从来没来过。”

老太太也没说过啊。

徐仲清就猜测了:“一定是因为谱,你奶奶就只信任我。”

张归宁无情地揭穿:“是看你傻吧。”

往年老太太都会来,徐放也不敢乱问,今年就他们一家,他就问了:“墓碑上怎么也不刻字,男的还是女的?”

立的是无字碑,上面没有任何信息,每年来祭拜的时候,老太太都一言不发。

徐仲清头脑简单,也没有好奇心,给儿子女儿一人三炷香:“别管他男女,作揖就是了。”

徐放作完揖,开始天马行空了:“会不会是烈士之类的?”他的想象力是从张归宁那里继承来的,“我看电视上那些卧底啊,缉毒警啊,牺牲后都不刻字,怕坏人会去报复家属。”

张归宁颇为认同地点头:“嗯,有可能。”她扭头对儿子说,“快,给烈士磕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