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楠走后,清舒就坐在椅子上发呆。

红姑看清舒心情不好,劝说道:“夫人,你别难受了。该做的你都做了,以后他过不好也怪不了你。”

清舒摇摇头说道:“我不难受只是有些感慨,一母同胞的兄弟怎么就差那么多呢?”

他指的不是取得的成就,而是性子。景烯是多有主见的人,可符景楠却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别说景烯了,就是她都生气了。

“老爷与二老爷的生长环境不一样,所以养成的性子也不同。二老爷对段大娘言听计从,二十多年都这样现在让他改也改不了的。”

清舒苦笑一声说道:“不说这事了,你去让福哥儿他们过来吃饭。”

家里一下多了三个孩子吃饭都比以前热闹了许多,不过用晚饭的时候清舒敏锐地感觉到云祯心情不大好。

窈窈皱着眉头问道:“娘,爹已经三天没回来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想他了。”

“这个娘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