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符景烯闭目沉思。

清舒说得话有道理,她又不是没权没势的平民之女,岂是说杀就杀的。

而且能从一个小官爬到正二品尚书的位置,肯定是心思缜密的人。可这次的案件破绽太多了,首先《韩叙帖》是个大的破绽,其次是出现的蒙面人。刀疤可是说了蒙面人带着鲁皖那边的口音,而巩家正好是山东人。这世上,哪那么多巧合的事。

回到家里,符景烯提笔将这些关系都写在纸上。

聂老太爷起来如厕看到他屋子里的灯还亮着,放心不下过去找他。

“这么晚了不去睡还在想什么?”

符景烯将所查到的东西说了一遍,说完后道:“清舒分析得很有道理,而且若真是巩锦宇出手应该不会留下这么多破绽。可根据我查到的消息,这事跟他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怕冤枉了巩锦宇,而是怕差错了方向浪费时间让对方察觉。到时候那人将相关的人灭口,他们找不到证据就奈何不了凶手。

聂老先生沉思了半响后说道:“你见过巩家姑娘没有?”

符景烯一愣,摇头道:“没有,当日师兄一说我就拒绝了。老师,你怀疑这一切都是巩锦宇的女儿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