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易安的事,镇国公又问了清舒两个孩子的事:“福儿跟窈窈有没有习武?”

“福儿三岁开始练基本功,去年年底学打拳,都是我教的。不过景烯说他出拳无力还需要再练,另外他现在跟着景烯学骑射与剑法。”

镇国公点点头问道:“我听你干娘说福哥儿拜了白檀书院的一位先生为师。清舒,这位先生可有什么出众之处?”

以清舒与符景烯两人的性子,若这位先生没有出众之处不可能让福儿拜其为师的。

清舒笑着说道:“瞿先生虽然对外名声不显但学识极为渊博,兰二太爷对其赞不绝口。福哥儿拜他为师不到一年不仅学业大有长进,棋艺跟音律也都学得很好。”

镇国公并没拐弯抹角,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位先生在文坛上名声并不显,要他学问真有你所说的那般好不可能是藉藉无名之人。”

不愧是镇国公,就是敏锐。

清舒笑着说道:“干爹,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享受众人的追捧,有些人觉得盛名太过是祸不是福。”

邬夫人惊讶不已,问道:“你的意识是这位瞿先生是个名声显赫之人?只是他不愿意让人知道。”

清舒不好意思地说道:“瞿先生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事,所以我也不好跟干爹干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