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小船驶出了栈桥。

‘噗通’一声,一个装满了火山灰水泥的大酒桶砸破了河面。

兰茵河,很深,水流很急,大酒桶被水流冲刷着,一路向东边翻滚而去。在这个酒桶最终沉入河底,在河底‘安家’之前,它或许能够被冲出数百里远。

贝尔在这个世界上,就这样消失了。

河边栈桥上,一堆火焰熊熊燃烧,贝尔的那条天鹅绒褥子被一把火烧成了一缕青烟,再无半点痕迹留存。

“感觉还是有点不靠谱,没有图伦港外大海沟那样万无一失。”乔站在栈桥上,看着慢慢驶回的小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和图伦港南边的暴风洋大海沟相比,兰茵河的肚量还是太小了一些。将一个人丢进兰茵河,和将一个人丢进大海沟,带给人的那种踏实感还是远远不及的。

一小会后,乔带着人回到了原本的码头管理委员会的办公小楼。

小楼里,斯图加特九世的那些杂乱家具已经被清扫一空,崭新的地毯,崭新的家具,崭新的墙衣等,让这栋小楼焕发出了全新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