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是第二天黄昏,白小纯三人飞奔疾驰,不时拿出传信玉简尝试,可始终无法联系宗门,尽管心急,可却没有办法。

好在丹药足够,落陈家族被白小纯击杀的七人储物袋内,也有一些,虽然不如灵溪宗,可在如今这个时候,总比没有好。

在丹药的维持下,杜凌菲与侯云飞打起精神,压下伤势,与白小纯一起在夜色中前行。

一路上白小纯胆颤心惊,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出一头冷汗,心神始终绷着,双眼血丝更多,尤其是身体上丝丝咧咧的疼痛,更是让他不时的呲牙咧嘴。

这疼痛不是不可忍,与他修行不死长生功时比较,远远不如,只是不死长生功的痛是为了修行,可如今,他看着自己身上很多地方血肉模糊,他担心伤势恶化,会危及生命,不由得愁眉苦脸。

若是换了往常,杜凌菲一定轻蔑不屑,越发看不起白小纯,可眼下她态度完全逆转,目中露出柔和,在白小纯身边不断的安慰。

“没事的,白师弟不怕,这点伤看起来严重,可实际上不会伤害性命的。”

“你别动,我给你擦一些药膏……”

看着白小纯呲牙咧嘴的样子,哪怕在这危机中,杜凌菲也都掩口轻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