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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先生，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嗯？”罗十六略疑惑。
“有的人天生是牛马，有的人，出生就在罗马……”我脸上苦涩，又酸，又无能为力。
“红河兄弟，少说两句话，不要惹恼了师伯。”罗十六低声又道。
我略怔片刻，罗十六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吗？
柳昱咒已经将那口大棺放在了一旁的空地上。
他和我曾祖又开始挖掘柳天牛的坟。
一刻钟左右，这座小坟就被挖开，他们并没有动棺。
“红河。”我师父喊了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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