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条仅能一人通过的窄道出现在山壁上。

山壁的边缘还有血浸的痕迹,这不像是机关留下来的暗道,反倒像是山石溶解出来的小径。

整个墓室的温润生气,都仿佛凝结成了风,朝着小径内灌注,生气有了直接的流淌,墓室中的温润仿佛变得更为浓郁起来。

我被这生气吹拂全身,反倒是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伤势都好像减弱几分。

白节气要走前边儿,明显是探路。

我按住他肩头,让他歇歇,不要把什么都兜揽在自己身上,然后我走在了他前面。

小径并不长,大约只有五六米,便进入了一条黑色的墓道。

这墓道尾端和小径相连之处,极为笔直,宛若一根柱子般。

若只是从这一面看,就好像是舒家供奉的须弥山,天柱的横截面。

墓道两侧还有大量的壁画,只不过被那生气的风一吹,我们来不及细看,这壁画就逐渐消融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