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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虽然心疼儿子,但毕竟不是楞头青,并没一上来就劈头盖脸问棒梗的事儿,而是先问了杜飞的工作情况。

十分痛心疾首,埋怨杜飞乱来,为啥要放弃轧钢厂正式工的名额,反而去街道办当了一个临时工。

杜飞笑呵呵听着,心里暗想:“这俏寡妇甭管心里是怎么想的,但这话说出来的确中听,一字一句都透着关心,让人如沐春风。”

“秦姐,谢您关心。”杜飞回答道:“不过工作上的事,可不是我自个乱来,这都是家里边长辈安排的。”

秦淮茹一愣,心说杜飞爹妈都死了,又打哪冒出来一个长辈?

不过这话她也不好多问,转又轻咳了一声,问起棒梗的事。

“小杜啊~姐还有个事儿,刚才棒梗回来弄得一身是土,问他咋整的,他也不肯说,后来逼急了就说被你给打了。”

杜飞稍稍一愣,没想到棒槌这孙子不讲武德,居然回家跟他老娘告刁状。

但他也没急着解释,而是继续听俏寡妇接下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