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了现形,否认也无济于事。

宁暖暖干笑了几声,走到了他的身边:“那个…你一个人在料理台旁忙碌,我什么忙都帮不上,就想着过来陪陪你……”

男人深深地睇了她一眼,低声道:“能有人陪着也挺好的。”

他身边来来往往有过很多人,但谈得上陪他的,也就只有血鸢。

从出生开始,他和薄时衍一样,不过都是科学家精心策划的实验品,有的只是编号。但他与薄时衍却又有根本性的不同,他被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抚养,而他也是十五岁那年才摧毁了实验基地。

独来独往的一个人……

想得到什么,总能轻而易举,可无人知道,被幽禁在实验室的那段时间里早就麻木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