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延洲还在驱散心中恐惧。

这会儿已经在天井底下站稳脚,听到傅北行喊自己,视线也跟着扫视了一圈。

片刻后,他试探性道:“要不,我们先跟着直觉走走?”

傅北行,“……”

懒得再理会蒋延洲,傅北行先一步迈出脚步。

进来时走过一遍,多多少少还有点印象,实在不行沿途记一下标志性的建筑或者摆放的物件,走错路倒回来重新走便是。

至于蒋延洲,傅北行已经放弃。

看出来是个靠不住的了。

蒋延洲又喊冤枉。

这栋楼内里错综复杂,要不是去年蒋延钦那个疯子逼迫他回去分摊蒋家的一个产业,他压根就不会迈步进入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