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这是在做什么?”

商言舟不解地看向姜予安。

姜予安按了电梯,低头冲他笑了笑,“在进行一场豪赌。”

她对上小家伙更加困惑的目光,笑意更甚。

“你还小,不需要知道太多。”

虽然做的事情可能有些不对,但如二哥所说的那样,既然心里已经有了疑惑,便应该去证实。

在医院来公司之前,她请蒋延钦帮忙,拿了小舟的毛发组织和舒婉轻的去医院做了鉴定。

这会儿鉴定结果还没有出来,但根据舒婉轻的反应,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大概。

对于一个疼爱小孩的母亲来说,让小孩不见她的疼痛不亚于剜心。

从前或许能够隐忍,可现今舒婉轻都和商言舟相处过那么些时日,再经历小孩像个陌生人一样从自己身边若无其事地走过去,还能无动于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