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名校官则是通过扩音术把音量控制的极其平稳,一边说话一边使用法术,就像是在一面走钢丝一面诗朗诵。普通军官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但对于施法者而言这简直是在赤裸裸地炫技。

温特斯对这名施法者前辈来了兴趣。

这名校官继续冷淡地说道:“我不想耽误大家时间,所以我没准备稿子,我要说的东西也很少。”

这位施法者用一只手扫过了小礼堂中所有的见习军官:“你们毕业于这片大陆第一所军事院校,前面那几位都称赞你们是陆军里前途最远大、最光明的年轻人?”

“前途最远大、最光明的年轻人?”校官冷哼了一声,提高了音量:“在哪?我怎么没看到?这座礼堂所有的现役军官都是你们的前辈校友,你们最好也不过是成为我们!

成为一个一张口就让你们睡得像死猪一样的陆军官僚,算什么最有前途和未来?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从你们现在的位置一路走过来,所以我以一个前辈的身份给你们两点建议。”

这突如其来的贬低让台下所有准尉们精神一凛,很多时候溢美之词确实不如尖锐的批评更能吸引注意力。

校官竖起了一根手指:“第一点,这里每一个人都把自己部门的工作吹的天花乱坠,告诉你们,跟你们没关系。你们只是见习军官,在未来的一年里,你们只会干一点鸡零狗碎的杂活!抄抄报告,换换墨水,就这么多。”

温特斯和巴德苦笑着对视一眼,这中校把所有准尉的脸打得啪啪响。

紧接着他又竖起了第二根手指:“第二点,虽然你们只负责干杂活,但你们是在这片大陆中最强大的暴力机关中干杂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