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再次被这突然的亲昵行为惊吓到手足无措,他笨拙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轻轻地揉了揉少女的头发。

“哎呦,你快松手,快让你哥哥进屋。”一名高鼻深目、黑发凤眉、气质端庄大方的三十代女性急忙忙走了出来,把少女从温特斯的脖子上拽了下来。

而她自己却忍不住掉下了眼泪,伸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宝贝外甥。

她抓着温特斯的肩膀,又把他推远,花了两秒钟仔细端详温特斯。再把温特斯拉近,亲吻着温特斯的脸颊。她越哭越凶,连话都说不清楚,嘴里只不住地念叨着:“可回来了,可算是回来了。”

温特斯现在感觉自己就是女孩子玩得布娃娃,像个木偶一样被随便摆弄,他咧嘴笑着地回答:“小姨,我回来了。”

对于正常人来说,家人是一种模糊性别的存在,人们很少会用美丑来描述家人。俊美男女走在路上,可能会引人目不转睛地看,但人们很少会仔细端详家人的脸。

甚至因为与家人朝夕相伴,实在是太过熟悉又太过陌生,家人的面容就在脑海中,但许多人却无法准确地描述出来。

所以温特斯也不会用美和丑的尺度来看待这两位女性,虽然他现在感觉手足无措,但这只是成年人被当成小孩子对待的正常反应,他只觉得在她们身边自己很安心。

“妈,你快松手,让我哥进屋。”少女不满地拉开了她妈妈的胳膊,把温特斯从自己小姨的死亡裸绞中拯救了出来。

“对对对,瞧我这样子。”温特斯小姨擦了擦眼泪,笑着要帮温特斯提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