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尼奥沉吟着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温特斯刚刚说的话,得出了结论。

他揉了揉太阳穴说道:“那这事和我们陆军根本就没什么关系!我们的见习军官不过是见义勇为,所以才会被牵扯进来。”

“是呀!”温特斯也一拍桌子,不过他又想起了旅客中那名能使用偏斜术的施法者,暗暗在心中说:可能跟陆军也有点关系,但跟我们这些见习军官绝对没关系。

“这海关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不去抓刺客倒是把你们都关起来了。”安托尼奥把小笔记本收了起来:“放心吧,这事既然和我们没关系,那还海关就别想把屎盆子扣到陆军的头上。”

温特斯重重地点了点头,姨父的态度让他备受鼓舞。

“和你的同期说,不要着急,该吃吃该喝喝。看海关能把你们软禁到什么时候?”安托尼奥中气十足地向温特斯传授斗争策略:“你们不是犯人,需要什么就伸手要,海关敢不给就砸穿这里,不过是几个看守,你们对付不了吗?”

温特斯本来想提醒姨父隔墙有耳,但他突然想到姨父可能正是在借此机会向海关施加压力,于是和姨父唱起了双簧,连连答“是”。

不过他想起了莫里茨少校,不禁又有些担忧,便低头轻声问道:“那莫里茨少校怎么办呢?他最好还是能在好地方静养。”>

安托尼奥闻言思考了一小会,缓缓回答:“莫里茨暂时还不能出去,王座不可能主动要人,我会让海关的人请医生来给莫里茨诊治。”

他又微笑着补充道:“放心,现在是海关要为莫里茨少校的健康祈祷,祈祷他不要死在海关的牢房里。莫里茨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海关总署就能见到陆军的大炮长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