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清,应该是有特殊的设计。”温特斯摇了摇头,他近距离接触了黑袍人的火枪,确定对方的枪上没挂火绳,但具体结构他也没能看清。

不过温特斯想起了自己栈桥上制服黑袍人的经过,开心道:“那个黑袍人带了特制火铳也一样被我踢得昏死了过去,要是他的同伙不来救他,我还能抓个活口。等出了这里我就把我的靴尖都镶上铁板,下次直接踢碎他下巴。”

他颇有些自豪地自夸:“我愈发觉得和海盗接舷的那场战斗经历很重要,艾克现在真的不一定能对付得了我们两个。”

“什么实战经历,无非是长进了些杀人的本领罢了。”巴德则并没有温特斯的自豪感,他苦涩地感慨:“我根本不敢想象要是我的父亲和母亲得知我杀了人会是怎样一副情形。”

这句话触动了温特斯,如果自己的家人得知了自己手上有几条人命会怎么样呢?他的自豪感瞬间冰消雪融。

温特斯干巴巴地安慰巴德:“我们在军校学了这么多年,不就是学这门本事吗?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别想那么多。就像安德烈说的那样,‘拿自己当工具’吧,会好受些。”

这时,牢房另一端突然传来了又惊又喜的声音“少校醒了!醒了!”

几个小时前,温特斯和莫里茨少校为了躲避爆炸而跳进了大海,但温特斯直到呛了水才想起自己不会游泳。

当他惊慌失措、四肢乱蹬、濒临溺水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从他身后抓住了他,把他拖上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