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并不习惯用这种剑,只是左支右绌地格挡对手的攻势。

反观少校,虽然温特斯觉得少校的佩剑只是装饰品,但他用着这把装饰品却丝毫不落下风。

无甲剑斗,一回合就能分出生死。但两个回合下来无论是温特斯、少校,还是两个黑袍人,都没能解决对方,四人又重新回到了对峙和试探的阶段。

但一声惨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两个黑袍人越过温特斯的肩头看向了他的身后。

温特斯虽然好奇,但不敢轻易回头,他和少校退后一大步和对方拉开距离,才回头看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景象让两人大惊失色:栈桥上,已经逃到了安全区域的那名年长旅客被一名码头工人用短刀刺穿了心脏,刀尖从他的后心口刺出。

那名码头工人从容拔出短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好整以暇地用烟斗点燃了两个盒子模样东西上的火药捻,一转身跳进了海里。

于是同时,栈桥上停泊的其他商船上,又有几个码头工人把数个带着火药捻的包裹抛到了栈桥上,随后也跳进了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