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内塔因富而奢,无论是服饰还是用品装饰皆以华丽为美。这停在码头边上的四人两车虽然朴素,但被其他花枝招展的行人和马车衬托着反而显眼,让人不想注意到都不行。

“又不是所有戴面具的人都是刺客,戴面具只是一种习俗而已。这你就不懂了吧?再丑的男女戴上面具也会平添三分姿色。你还没见过狂欢节的光景吧?那个时候全城的人都要戴面具。”温特斯仔细打量了一会这些黑袍人,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应该是什么豪奢人家的仆人吧?来码头接人。”

“仆人不是应该穿号衣吗?”巴德倒是来了兴致。

温特斯还没等回答,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闯进了他和巴德的闲谈:“你管人家呢?保不齐有人就喜欢拿这身衣服当号衣给仆人穿。”

都不用打眼看,一听这砂纸音色就知道是安德烈。只见安德烈双手各拎着一个大号行李包,看着就极沉,船上下来没走几步路就累得他满头大汗。

“嗬!你这带了多少东西回来?”温特斯被安德烈的行李吓了一跳。

安德烈气喘吁吁地说:“我把东西全都带回来了!”

安德烈把行李放到地上时甚至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也不知道他里面装了什么。

“不是还得回去一趟吗?分两次多好?”温特斯被安德烈的蛮劲弄得哭笑不得,他想起了少校给自己的整队任务,见同学已经出来一些了便对安德烈和巴德说:“你们和已经出来的人说一下,先不要解散,在这列队等少校。我去栈桥出口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