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又一具海盗尸体和濒死的海盗被从甲板上和船舱里被拖了出来,也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投降的海盗面前。

雷顿少将大马金刀地坐在一个随手拖过来的木桶上,莫里茨少校正在借着酒劲给他缝合伤口。

船上没有人神经粗大到敢拿着鱼钩缝合人体,只能由这个喝了酒就六亲不认的人代劳。

虽然纳尔教官说长剑术是一项体育运动,但从结果上来看剑术课还有点用处,至少准尉们都知道如何避免胸腹核心区中刀。

受伤的准尉多是伤在了四肢,如果之后几天不严重发炎、发烧,他们就能活下去。反之,他们就会死掉。全看伤势、体质和运气。

雷顿少将显然等的有点不耐烦了,见所有的已死了和快死了的海盗都被拖了出来,便拿起了佩剑走到了被俘虏的海盗们面前。

“我也不和你们废话,你先来。”少将停在了船舱里对峙时他说无论如何都要杀掉的那个海盗头目面前。

那个似乎是头目的海盗埋着头不敢和少将对视,少将把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说,哪个是船长?”

听到少将发问,这海盗觉得自己找到了一线生机,壮着胆反问:“我说,我说。我供出船长,将军老爷能否饶我不死?”

话音未落,他的左肋就被少将的佩剑刺穿。他震惊地看了看少将又看了看自己的胸膛,这一剑直接切开了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