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也隐约摸到了一点脉络:似乎这位少将很希望联省军方对自己的昏迷承担责任。

少将离开后,和少将一起过来的军官才说话。这是一个笑眯眯的俊秀青年人。和他身上的校官制服一比,他的脸庞似乎有些太年轻了。他的笑容有一种漫不经心的闲适感,似乎在说自己对什么都不是很在意。

“坐吧,坐吧,别站着。”这个校官和善地摆了摆手,示意温特斯坐下说。

上级客气一下,温特斯哪敢真坐。只是点了点头,身体却没动弹。

“好,那我先坐。”这个校官没有摆架子,落落大方地坐到了地上,还给自己找了块舱板舒服地倚着。

看到温特斯和安德烈还是不敢动弹,他微笑着劝二人:“放轻松点,咱们是校友,我不过是比你们高几届的学长,不用拘泥于军衔。你们站着,我仰头和你们说话也累。”

听到面前这位是校友,温特斯和安德烈才稍微放开了一点,也席地而坐,但腰板还是绷得笔直。

“你们现在已经是准尉,也进入了军官阶级,我们之间不过差着几年军龄罢了。”两个学员还是有些拘谨,但校官也不勉强,他先是自我介绍:“刚才那位是雷顿少将,我是莫里茨少校。你们叫我莫里茨也可以,叫我学长也可以,叫我少校也可以,随你们心意。对了,你们叫什么?”

“学长好!我是温特斯·蒙塔涅。”

“学长好!我是安德烈亚·切里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