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步履生风,直接朝着台阶上走去。

我们稍微落后一些,气势没有半分落下。

我尤其目光锐利的盯着大门,手随时都握在板斧木柄上。

转眼间,走到了大门前头。

曾祖抬腿,一脚蹬在了门上。

说实在的,我还怕曾祖这老胳膊老腿,有个什么闪失,结果他身体丝毫没晃动,大门沉闷的被踹开了。

入目的是一个极为宽阔的演武场。

左右两侧则是古朴的屋宅,正面有三处大殿!

安安静静的庙观,除了我们四人,没有任何人影,更没有丝毫的声音。

我憋足了气,沉声喊道:“一群狗杂种,都成绿毛龟了吗?脑袋钻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