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时,中年男人的语气已经带着三分怀疑,他不善地问:“二十八期?那你是前年毕业的?”

“是。”

“听说前年的帕拉图籍毕业生都被海外派遣了?”中年男人审视着温特斯,目光仿佛要把后者剖开:“什么时候回来的?”

温特斯对答如流:“我是去年五月份才回到帕拉图。”

中年男人留意着温特斯最细微的表情变化,直觉与经验告诉他,面前的小家伙说的不是假话——温特斯也确实没撒谎。

“动作还挺快。”中年男人咕哝一句,仰脖喝光杯中烈酒,拿起酒瓶边重新倒边问:“吃苦了吧?”

“吃了一点。”

“肯定不止一点。不过能活着回来就是运气好,吃点苦算不得什么坏事。”中年男人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就要给温特斯倒。

见温特斯杯子里的液体一滴也没少,中年男人开玩笑道:“喝吧,没毒。埃斯特家族的豪宅里的所有东西都沾着钱臭,最干净的反而是酒。”

温特斯抿了一口,过于刺鼻的气味呛得他想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