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塔牧羊人只要吹一声口哨,牧羊犬立刻就知道该做什么。甚至牧民都不需要下命令,牧羊犬自己就懂得驱赶狼豹、聚拢羊群、阻止公羊打架。而我呢?我让这两条笨狗学会捡木棍都费了好大力气。”

说着,温特斯随手捡起两根浮木扔向远处,两条狼犬“嗖”地蹿出去。

不一会,两条大狗各叼着一根树枝,兴高采烈地跑回来。

“如果这就算驱使动物,如果驱使动物就算神术。”温特斯笑着问:“那岂不是说每个蒙塔牧民都是赫德萨满?”

卡曼的思维有点混乱:“还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温特斯追问:“结果不都一样吗?”

“路径不一样。”卡曼逐渐理清逻辑关系:“牧羊人是通过训练,而你,你是通过巫术。”

温特斯理直气壮地问:“既然结果相同,你凭什么断定我就是用赫德神术,而不是靠反复训练教会它们捡木棍?”

“我没有心思和你进行哲学辩论。”卡曼的眉心拧得越来越紧:“你要是喜欢形而上学的争论,等有机会我给你找几位真正的辩手,到时候你想辩多久就辩多久。”>

“神学院难道不教哲学?”温特斯好奇:“我们在军校都多少学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