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罚、重罚。”老塔索盯着佩刀青年看了一会,最后低下了头:“高见。”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佩刀青年面露笑意:“是阁下说的。”

叛军的哨卡分为来侧和去侧,每侧各有一个小门和一个大门。

大门前方,执勤的“叛军”士兵正在核对、清点一辆双套大车的货物。之所以后边排了那么长的队,大概就是这个原因。

从新垦地行省设立开始,过路税就是各郡驻屯所的重要收入来源之一。郡与郡之间有卡,镇和镇之间也有哨。可以说是无处不设卡,无处不设哨。

不单单是行商,平民对此也深恶痛绝,却又无可奈何。所以即使是没什么游历经验的劳尔,也清楚“叛军”士兵在做什么。

老塔索便代替“雇主”一家开口,他端出讨好的笑容,低声下气地问:“这个,不知?过路税?”

“没有。”佩刀青年出语惊人。

老塔索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没有什么?”

“没有过路税。”佩刀青年重复了一遍,他想了想,补充道:“至少暂时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