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从自己的经历中学到了什么,那就是越是信心十足的承诺,实现的过程就越是曲折。即使最终承诺实现,往往也不是以你最初预想的方式。”

卡曼内疚地看向地面,回避了温特斯的目光。沉默片刻,他清了清嗓子,试图岔开话题:“你还是没告诉我——是谁把你弄成了这个样子?”

温特斯的神情不自觉变得凝重,似乎是回想起了战场上的一幕幕。他费劲地挤出答案:“新垦地派遣军。”

“怎么会?”卡曼越发不解:“与你交战的叛军……新垦地派遣军,也有高阶施法者随军?”

“不是。”温特斯闭上眼睛:“他们只有一些能使用扩音术的施法者军官。”

“那他们是如何把你伤成这副模样?”

这次,轮到温特斯沉默不语。

卡曼原本还想追问,却生生收住好奇心。他宽容地微笑着:“看来,我们都有一些秘密要保守。”

温特斯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卡曼。当后者被剐得浑身不自在时,温特斯突然伸手抓住卡曼的肩膀,轻轻说出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