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眨了眨眼睛,调侃道:“如果连你也能这样想,那就说明我们这伙叛军内部目前还没出现信任危机。”

说完,温特斯习惯性地后仰靠向椅背,却在不经意间牵动伤处,痛得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卡曼反问。

“信任!”温特斯重重回答。

他撑着膝盖,等到痛感稍微缓解,方才再次开口,口吻依旧诙谐:“一次比一次更疼了……怎样?我还有救吗?”Ъiqikunět

卡曼闻言,眉心又拧到一起。他收起笑容,冷冷答复:“诚实地说,我不知道。”

“嗯?”

“仅靠触诊难以说明情况,我也没有一双能够穿透血肉、看见骨骼的眼睛。所以,我不知道你的伤情究竟如何。”卡曼停顿片刻,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不过,考虑到从你负伤到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月。如果是致命程度的骨折,你应该早就连日高烧然后死掉。”

“所以?”温特斯的上半身向前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