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卡达尔的瞳孔不受控制地扩张。

“摧毁。”温特斯笑了一下:“不过萨内尔小瞧了我,用的火药还不够多。”

一旁的侯德尔不解地看到:刚才还神采奕奕的“穿靴子的”突然眼圈红了。

“别这么肉麻。看你的表情,我还以为你在参加追悼会。”温特斯调侃道:“不过我听说,好像已经给我开过一次追悼会了?”

“是啊。”卡达尔擦了下眼睛,笑着说:“阿克塞尔学长哭得好惨!”

“是吗?他可没跟我说。”

“好惨!嚎啕大哭!我们还用您的旧武装衣给您修了衣冠冢,‘下葬’那天,魔法科的克里斯蒂安老师还来了。”

温特斯心念一动:“克利斯蒂安老师近况如何?”

“不好。”卡达尔严肃地回答:“精神病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温特斯想起了克利斯蒂安,又想起了陆军学院,紧接着想起了圭土城……思绪一下子飘散到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