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举起了手。

梅森保民官点了点头,一名军官将还举着手的几人领走了。

“谁会读写?”

“谁会作图?”

“谁会木匠活?”

“谁……”

周围的人越来越少,道格也走了。走的时候,道格担忧地看了猴子一眼,他碰了碰猴子的手背,还是沉默地走了。

最后,帐篷里只剩下猴子一人。

保民官走到猴子面前:“你叫什么?”

虽然只是平淡的一句话,猴子却莫名感受到莫大的屈辱——最令猴子感到屈辱的地方在于,这份屈辱不是来自别人,而是来自他自己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