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它‘好运’,你想重新起个名吗?”

温特斯轻轻挠着马儿两眼之间的区域,马儿轻轻吐了吐舌头。想起了那艘好运号海盗船:“谁会不喜欢运气呢?不过还是叫‘强运’吧,好运这个词好像碰到我就不起作用了。”

看着外甥对强运喜欢的不行,安托尼奥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嘱咐道:“马是高贵的动物,好运可是我的宝贝,你可要好好照看它,别把它太累着,也别让它太闲着……”

温特斯不停点头称是,他指着另外两匹马问姨父:“您要是心疼强运,要不然让我骑那两匹?”

马厩里还有两匹马,一匹白马,一匹枣骝马。

“我现在真后悔把你送去念步兵科。”安托尼奥看着温特斯,语气沉重地说:“你难道觉得那两匹就不是好马?”

安托尼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给三匹马各喂了一块糖。随后安托尼奥牵出枣骝马,温特斯牵出强运,两人上好马具,跨上骏马离开了宅邸。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太阳的余晖即将消散。白天的燥热逐渐被夜晚的凉意取代,清爽的海风带走了两名骑手身上多余的热量。此刻骑马走在海蓝城的街道,让人心旷神怡。

道旁的工人们正一盏一盏地添注灯油,点起路灯。在塞纳斯海湾,唯有海蓝城的财富奢侈到可以为公众提供照明服务。摇曳的火光透过被熏黄的玻璃,照亮了路人行色匆匆的脸庞,宣告夜生活拉开了帷幕。

在城里的街道上,强运根本伸展不开腿脚,温特斯迫切希望能带着马儿去城外痛快地跑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