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说海关的混球为什么给咱们钱?”安德烈重重地一拍大腿:“感情这是给咱们的打车钱啊!”

缉私司的位置偏僻的很,不像码头边上随时都有车夫等着揽活。准尉们好不容易拦下了两辆正经载人马车,又从附近的农庄里弄来了两辆骡子拉的车还有一辆拉干草的驴车。

但分配座位的时候谁也不愿意坐驴车,骡车至少还有个小车厢,这驴车就是木板上加了两个轮子,连个遮挡都没有。

大家好歹也是个军官,不能拿准尉不当干部吧?坐这个小驴车实在太丢人了。

“行了大伙,别磨磨蹭蹭了。”温特斯无可奈何地说:“我带着少校坐驴车,反正马车也装不下这个担架。”

准尉们兴高采烈地去抢座位了,意识仍不清醒的莫里茨少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温特斯安排的明明白白,迷迷糊糊地被抬上了驴车,巴德也跟着坐了上来。

“你也跟着去坐马车吧,这驴车确实跌份。”内心深处温特斯和他的同期们一样,也认为坐驴车丢人。

但谁让他刚才开了口要找车呢?出了这个头就得吃这个苦。

“我是联省人。”巴德哈哈大笑:“这里不是我老家,海蓝城又没人认识我。”

“唉。”温特斯喟然长叹:“可这里是我老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