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严歌倒是没办法劝了。

程放将自己的酒杯倒满,再朝她笑了一下,“你以茶代酒吧,我们再干一杯。”

这次严歌倒是没有拒绝。

程放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完后,又看向她,“我还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严歌点点头。

“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做错事情的话,你会一直爱着我吗?”biqikμnět

他这个问题太过于虚幻。

严歌还记得,从前他是最不喜欢承诺的人。

虽然他也会说,但他说的时候,眼底里都是不屑和轻蔑。ъiqiku

显然,他并不认为这种嘴皮子一张一合的方式,能够构成什么“合约”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