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这才发现,她的手臂已经被自己攥红了一片。

但他心里没有丝毫的愧疚和不忍。

疼?

她还不知道真正的疼是什么。

她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时渺又问他。

她的话让他有些想要笑,但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后,他到底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只说道,“你不希望我来找你?”

“少爷,我们……”

“你上次说,要给你时间好好想想。”容既的声音越发轻了,“所以我给了,今天,我是来跟你讨要一个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