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年,她见到了许多漂亮的风景,也吃过无数珍贵美味的食物。

但对她而言,那些东西却比不上路边的一只冰淇淋,以及当年容既递给她的那块巧克力。

所以酒精和香烟成了最好的发泄口,然而那些东西,也仅能支撑她度过一个艰难的夜晚罢了。

然后开始反复,恶性循环。

时渺又断断续续的跟容既说了许多。

说她刚到米国的生活。

说她第一次出去谈合作,不懂推辞被人灌了整整两瓶的威士忌,之后吐的昏天暗地,连发了两天的高烧。

说她后来其实一个人去过d国,但却没有勇气往富士山那边靠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