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真的破产也没有关系。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从来不会强求。”

严歌的手一放下,程放又忍不住笑,“是吗?所以呢?你现在是想让我死是吗?”

程放的话说完,严歌的身体忍不住一颤。

然后,她抬起手来。

他们中间隔着玻璃窗,每一个动作,她抬起手的每一个弧度程放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记得她失去声音的时候,是他陪着她一同学了手语。

他记得她学会的第一个手势是对着他说,“我爱你。”

而现在,这个曾经说了无数次爱他,也用行动和眼神无数次表达对他爱意的人,正用手语告诉他。

“你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