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我们母子很久没有谈过心了,坐吧。”

谈心?

这个陌生的词汇让容既心里一阵讽刺,但到底还是在她对面坐下,等着她的下文。

“黎蓁是我让她回来的。”容太太缓缓说道,“当年是我错怪她了,这些年她在外面也受了不少委屈,我想着要好好补偿她一下。”

容既依旧没有回答。

“你觉得呢?”容太太问。

“您决定就好。”容既的回应平静,更像是冷漠。

容太太慢慢收起了笑,“公司现在我已经没有股份了,在这个家也说不上什么话,所以这么一说,我也真不知道能给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