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歌就坐在床上。

如同江衍说的一样,她表现得很平静——没有诧异,没有悲伤,更没有喜悦。

时渺看着她,脚步下意识地放轻了。

但严歌还是很快察觉到了她的到来,转过头看她。

时渺只能朝她扯了扯嘴角。

“你来了?”严歌很快抬手,“是江医生告诉你的吗?”

时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