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三儿!”

容既的声音传来,时渺也慢慢睁开了眼睛。

隔着朦胧的视线,她看见了对面的人。

容既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眼睛看着她,“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时渺听着他的声音,思绪这才被一点点的拉了回来。Ъiqikunět

然后,她慢慢地摇摇头。

“不是噩梦,是美梦。”她轻声说道。

“那你哭什么?”

容既的话说着,手指已经从她脸颊上拂过,帮她将眼泪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