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很普通,偏薄,落地过,上头沾了泥与雪水,晕得皱巴巴、一副要破不破的样子。

这种纸的卖点就是个便宜、量大,以此做底稿纸倒也合适,但十之八九,主人的手头不会很宽裕。

既要开文房铺子,陈桂把这些弄得一清二楚。

至于题目……

陈桂回忆了一番,道:“前几天,南城一家叫大诚的茶楼办过诗会,去的学生不多,但也出了几首好诗,当时好像也有讲到几道策论,其中就有这道题。”

林云嫣微微颔首,见牛伯过来了,便问起了山路状况。

牛伯亦是惊魂未定。

他难得替府里其他主子掌车,就险些出大事了。

“车子不同,马儿也不同,今日路上状况也不好,小的行车比平日里更要谨慎几分,”牛伯说得很恳切,“虽说是下坡,但压着速度,按理是不会滑的,却不知道怎么就……”

林云嫣问道:“检查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