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初入耳,他就怀疑极了,安逸伯真能替他孙儿从御书房留来那等大体面?

一瞬之后,那个先前几次浮上心头、又几次被他摒弃的想法又泛了上来。

直到他听说,队伍向西拐了。

手上一松,刘靖没有控住笔,笔尖深深压在了纸面上,印出了浓黑的一圈墨。

他急着提笔,那张纸也已经废了。

见状,刘靖干脆放下笔,起身往外走。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都是极其不好的预感。

辅国公府就在城西。

难道真指到徐简头上去了?

先前那些“巧合”,莫不是真叫他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