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简心说“挺好”。

安逸伯耿直,对面相也有自知之明,但他素来凶小子们,很少面对姑娘家。

还是别让安逸伯知道真相了,他若是去惦记这桩,容易歇不好。

另一厢,朱绽见到了母亲。

这里伺候的人手都被带走了,东西也搬过一轮,应是顾忌着病人,搬动时尽量小心,没有弄得乱糟糟的。

书画卷轴都收走了,博古架上的摆件也空着,桌椅挪到了边上。

什么都变了,只有于氏依旧如常。

她依旧躺在那儿,胸口起伏微弱到难以察觉。

朱绽在她床边坐下,握住了她瘦骨嶙峋的手掌。

正如她前回告诉林云嫣的那样,她其实很怕坐在这儿,近距离看着母亲、感受母亲的痛苦,她帮不上任何忙,这种无力之感几乎能逼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