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简一直没有插话,认真听朱骋自白。

只这一段,确实与郡主让汪嬷嬷去六果胡同里打听来的对得上。

年初、前月的夏天,有人两回见到一老汉寻去外室家里,那老汉是王内侍。

“荆大饱按了手印后、王内侍才说金砖?”徐简问,“他那时候又去六果胡同了?”

朱骋一愣,下意识想回避,转念想到自己正在老实交代,他便道:“没有,我走大街上,他使了个乞儿当传话的,让我去边上茶楼雅间。

我进去了,那婆娘也在,死太监当着我俩的面说了金砖,说什么也要去挖出来。

哪知道会是禁书,还被高安逮个正着!”

单慎问:“王内侍与英国公往来的信都烧了,您手上还有证据吗?”

朱骋泄气了。

“没有,”他苦苦一笑,“那是我父亲,我能想到要防他一手吗?我全心全意跑腿办事,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