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味逆着不肯坐,也没法扭转乾坤。

说白了,态度摆出来了,对结果的影响并不大。

掏出帕子,英国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强压着心头怨气,与徐简道:“早知那不肖子还有那么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老夫哪有脸皮还让他在顺天府里住厢房、好吃好喝着,该去大牢里好好反省。”

徐简直接道:“别这么说,上路饭都是好酒好菜。”

英国公一口气哽在嗓子眼,明知徐简是挑衅,他发作不得、也告不了状,只能咽下去。

圣上松弛了情绪,问徐简道:“与朕说说案子。”

“朱骋还没有认罪,但朱四夫人身上的毒方已由御医确认,那外室的口供也指向朱骋,”徐简说完,又问英国公,“令郎下毒之事,国公爷可有疑议?”

英国公道:“老夫万分痛心疾首,作为父亲,老夫想说那外室的嘴信不得,可作为臣子,老夫相信顺天府不会胡乱断案。”

“我不会审问、断案,去顺天府也就是跟着单大人体会体会衙门事宜,”徐简清了清嗓子,“现在单大人不在,我想到什么问什么,国公爷也配合些,有什么答什么,都好交差。”

英国公窥了圣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