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女儿,无法状告父亲,我恳求舅舅舅娘,写一张状纸去告状。

有太医的诊断,父亲又已经在衙门里了,他这一次逃脱不掉的,他就是凶手!”

于二舅一愣,复又醒过神来,与弟弟打眼神官司。

于三舅道:“那也不能说明下毒的就是姐夫……”

“不止他呢,还有祖父,朱家谁也跑不掉,”朱绽抹了把眼泪,伸出自己的手,让他们看手背上的烫伤痕迹,“大伯娘往母亲的药壶里添东西,被我发现砸了,她口口声声说鬼迷心窍了要替我母亲解脱。要不是郡主来帮我,我今日一定会和她在母亲床前拼个你死我活了!

你们信吗?

顺天府查父亲了,大伯娘来动手了,大伯父咄咄逼人,如果没有祖父在背后指使,他们会忽然间这么做吗?”

舅娘忙问:“郡主,真如阿绽说的?”

林云嫣点了点头:“都是真话。”

朱绽看出他们的犹豫,只能与外祖母哭道:“母亲她、只有您能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