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眼观鼻、鼻观心,都不敢大口喘气。

徐简敛眉,恭谨道:“目前阶段还都是口供为主,没有旁的证据,只是兹事体大、牵扯又多,便没有在朝会上提出来。”

圣上抬起头来,锐利的眼睛直直看着徐简:“以你之见,那女子的口供有几分可信?”

“最先喊出金砖的是那几个贼,若不是笃定有利可图,他们不会去挖,”徐简道,“而若非通过他们,也不会知道朱骋与此事有关。

都说民不与官斗,李元发只是一介商贾,他自己都进大牢里了,没点儿关联,莫名其妙去扯朱骋做什么?

他奉朱骋的指示,带人去老实巷挖金砖这点,应该是事实错不了。

至于金砖变成了禁书,其中已经十年过去了,内情恐怕只有找到那王内侍才能确定。

依那外室说法,主子当年离开京城,王内侍埋金,推断出那主子为先帝四子李汨,臣以为思路上是没有错的。”

圣上阴着脸,看向曹公公:“四哥身边好像是有个姓王的内侍吧?”

曹公公回忆了下,道:“那位身边的大内侍记得是姓葛,葛公公他……是了,他认了个侄儿,就是姓王的,鞍前马后很是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