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都没有,”徐简没有被朱骋的态度影响,“如果那内侍没有亲眼看着金砖埋下去,而你又没有去挖金砖,那你给他养老送终都没关系。”

朱骋:……

先前,单慎打先锋,徐简后行,两人与朱骋拉扯了这么多,朱骋的心境已经不似最初一般平和了。

他的阵脚,已经在一波一波的进攻中被扯乱了。

徐简很清楚朱骋的状况,也清楚现在直指中心,比一上来就亮牌,能获得更多的成效。

“你是不是在想,反正金砖变成了禁书,哪怕我把你那干爹提溜到衙门里来,罪名都不够严实?”徐简问道,“十几年而已,他那张老脸,宫里总有人认得。

他埋下去的金砖是谁的?你说圣上在不在乎?

牵扯上那么一位,英国公别想着保儿子了,他得先想想怎么保他自己和家里其他人的脑袋。”

朱骋连呼吸都忘了。

直到闷着了,他才连连大喘了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