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她现在在大牢里睡稻草,你在这儿睡锦被,她会编排你什么?”

朱骋的眉心皱了皱,很快又松开。

他自以为这表情变化一闪而过,却没想到,并没有逃过徐简的眼睛。

“你……”喉头滚了滚,朱骋干巴巴笑道,“辅国公年轻,也没有娶妻,不懂夫妻之间相处才会这么想,等你以后成亲就晓得了,哈哈哈。”

“我看是难,”徐简的语气没几分起伏,“我这人就干不出‘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事儿,也干不出明媒正娶的在病床上剩一口气,外头再去养个别有用心的。”

提到了朱四夫人,朱骋的面容里露出了浓浓的难过与悲痛。

“我很想要她醒过来,她现在那个样子,我很是心痛,我不敢去想,这才逃避了……”

这些情绪来得太快了,几乎是见着了闪电,就接着了雷声,一气呵成。

仿佛已经排演了几百上千次。